#CPOtabek Altin xYuri Plisetsky

#TAG原作後續衍生  /  自創角色  /第一人稱 / 私設注意

# 藉由他人的眼睛,描寫奧塔別克與尤里的開始至相守,請原諒復健中的手感與敘述者有些吵鬧(笑,感謝至今相遇的親媽阿嬤與阿姨。

 

 

  「妳跟爸是怎麼在一起?」

 

  幾雙眼睛富饒興味看著我,似乎正期待一個如童話般夢幻,又如肥皂劇般曲折的戀愛故事。

 

  我揚起笑,放下手中的碗,耐心等大家期待的視線落在身上,清清嗓子後才說:

 

  「不告訴你們。」

 

  「欸---說嘛說嘛--」小女兒最會撒嬌,拉著我的手搖晃懇求。

  「媽,你這樣犯規喔。」喜歡看熱鬧的大兒子也決定幫腔。

 

  「等你們有想要共度一生的對象時,我會全部說給你們聽,關於我跟你爸究竟怎麼在一起,以及如何下定決心結婚的故事。」

 

  我故意賣個關子,開出艱困的條件才讓起鬨的孩子們悻悻然不再追問,對比其他四個孩子不滿的嘖嘖聲,我記得全程安靜吃飯的二兒子,正趁他人不備,默默進攻吃著那道最受歡迎的料理。

 

 

  家中排行第二的兒子,奧塔別克˙阿爾京。

 

  我常這樣形容自家二兒子:「出門像丟掉,回家像撿到」。

 

  早已習慣二兒子東奔西走,常常一聲說我要出門了,我隔幾天發訊息問兒子人在哪,就會收到不知來自世界何處的照片──重機車隊穿越月光下的銀色荒漠、徹夜狂歡喧鬧的電音派對、甚至是站在熱帶雨林中與大蟒蛇咫尺對視這般讓人捏把冷汗的驚悚照片。

 

  家訓秉持不作奸犯科,不傷害自己與他人,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負責,孩子們想要做什麼都是自由,我全力支持孩子追逐夢想。

 

  即使在二兒子十三歲那年,比賽成績低迷的撞牆期,每日拖著傷痕累累的雙腳返家,怵目驚心的傷口總癒合後又出現,周遭的人們都齊聲私下勸我,該讓他放棄花滑了吧,興趣就當興趣就好。

 

  但我從不認為大人有權為孩子決定,微蹲下身與兒子的視線齊平,如往對等討論:「兒子,只有你自己能夠決定--你想要繼續花滑嗎?」

  兒子未迴避我的視線,無比認真答覆:「我有一個想要追上的人。」

  我點點頭,微笑為孩子的傷貼上OK繃說:「那儘管去追吧,不要管其他人說什麼。」

 

  多年後報紙或媒體爭相採訪「哈薩克的英雄」,電視輪番播放兒子冰上的凜然身影,以及粉絲們回報的熱烈掌聲,但我只想得起自家二兒子皺眉固執地挑出冷凍青豆,無敵悶騷的裝酷模樣,每每想起都讓我忍不住嘴角微彎。

 

  這是我家的二兒子。

 

  哈薩克斯坦的英雄,阿爾京家的浪子。

 

 

  曾過於壅擠的餐桌如今空蕩,孩子們長大後各自離家,全心全意追尋夢想與目標,繁忙生活間似乎也遺忘未有答案的故事,然而那日午後餐桌上的笑鬧約定,被我靜悄悄收起,細心地放在記憶底層珍藏。

  

  直到多年後的某個夜晚,我接到來自遠方的電話。

 

  「要好好吃飯,廚房不是裝飾品,你們別老是買外食喔。」我雙手正忙剝著晚餐要煮的豆莢,反覆叮嚀是做媽改不了的習慣。

  「我們在家都盡量自己煮,工作室也已經安頓好,慢慢上軌道,對了,我們下個禮拜的周末會回家一趟。」

  「下禮拜?好啊好啊,我會煮一頓好菜,你們幾點的飛機?」

 

  我起身翻著月曆做記號,寫上接機時間後,原本該說再見的對話末尾,卻聽著二兒子又談起了聖彼得堡的天氣,小小抱怨俄羅斯濕漉漉多泥的路面,以及窗外那棵樹上似乎有鳥築巢了。

  --難得多話的二兒子,讓我有些困惑。

 

  「對了,媽,這次回家,告訴我妳是怎麼跟爸在一起吧。 」

 

  在不著邊際的瑣事當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放妥明顯的線索讓人察覺,裝模作樣的暗示頗有二兒子的風格。

 

  掛斷電話後一秒,忍不住噗哧大笑出聲。

  我坐上搖椅,隨著輕晃的舒服弧度,抬眼望向窗外點點星子閃耀的夜空。

 

  歲月層層疊疊的無數光影,剎那間如璀璨煙花,一幕幕於夜色中燦爛綻放,

  我閉起眼欣賞那絢爛無比的美麗,嘴角忍不住輕揚。

 

 

01.

 

  我想初次見面或不熟識的人都會覺得二兒子難以靠近,不喜歡SNS跟冷淡婉拒邀約等種種舉動,都會輕易被貼上「討厭人群接觸」的標籤。

 

  但熟悉的親友都明白,二兒子只是討厭虛與委蛇的應酬社交,而並非討厭與人接觸,況且實際情況大大相反,二兒子走遍天下,交友無數,我只差沒寫張「四海皆兄弟」海報貼在他房門前。

 

  我早已習慣二兒子交友廣闊,家中時常有朋友拜訪借住。

  見過二兒子形形色色的朋友,能跟他當朋友的人都是好玩有趣的傢伙,讓我這家庭主婦的平凡日常擁有十足趣味,無論是滿身刺青的光頭大漢、畫著詭異濃妝的吉他手、漁夫帽不離身的芭蕾舞者,我都敞開雙臂歡迎並盛情招待。

 

  二兒子如往向家人們介紹他的新朋友:「這是我的朋友,尤里˙普利謝茨基 。」

 

  「阿姨,你好。」少年抬起頭,一雙率直的碧眼,認真打招呼。

 

  少年身穿一件繪有虎頭的黑色T恤,搭配刷白的牛仔褲,及肩的金髮隨著微風輕揚,纖細勻稱的四肢,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俊秀側臉,靈動的雙眼讓人聯想到貓。

  

  我看著少年一會,揚起笑說道:

  「哎呀呀,奧塔別克說你特別可愛呢,就像是小貓一樣,讓人好想抱抱。」

  「啊?!」少年頓時傻愣,在旁的兒子則差點沒把口中的茶吐出。

 

  「奧塔別克是沒有說出口,但母子連心,我這麼想,他應該也差不多。搞不好不只覺得可愛,可愛到想把你給藏起來,不然這麼可愛的朋友,我怎麼到現在才見到。」

  「尤里,別聽我媽胡說。」兒子咬牙切齒解釋,礙於朋友面前無法發火,只能用眼角餘光狠瞪警告。

 

  嘖嘖,媽媽的樂趣就是敗壞自家兒子的形象嘛,尤其某個悶騷天蠍座兒子。

  以上純屬是我的內心話,少年這麼可愛,的確讓人想抱一抱。

 

  「阿姨開玩笑啦,好好玩喔,把這裡當自己家,想吃什麼菜阿姨都煮給你吃。」我準備去採買晚餐食材,臨走前不忘向少年笑揮揮手,兒子似乎終於鬆一口氣,愛胡鬧的老媽終於離開。

 

  那時隨口胡說的我,還不知道自己的開玩笑一語成讖。

 

 

  短短一個星期,兒子帶著少年玩遍阿拉木圖的知名景點,潘菲洛夫二次大戰紀念公園、欽科夫大教堂,以及搭乘登山纜車登高眺望城景。

 

  少年寄住的最後一夜,自告奮勇要請大家吃俄羅斯的傳統料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從小跟爺爺同住,每次練習結束就會一起做皮羅什基,小時候的我還搆不夠流理臺,爺爺還特別準備了小板凳給我。」

 

  少年努力揉麵團的途中,未紮起的頭髮和袖子不時垂下妨礙作業,少年皺眉說:「嘖,頭髮跟袖子有點礙事,奧塔別克幫我一下。」

 

  兒子手拿髮圈與圍裙,引以為傲的果斷迅速卻在這一刻神秘失了蹤,我納悶望著站在少年身後顯得手足無措的兒子,完全不懂常幫么妹綁頭髮的兒子所遲疑的理由。

 

  少年見兒子不知從何開始的猶豫模樣,逕自伸直雙臂,無謂地笑道:「隨便綁綁就好啦。」

 

  兒子這才彷彿下定決心般靠近,輕輕掬起少年及肩的金髮綁成小馬尾,由左手至右手仔細為少年捲起袖子,最後輕柔套上圍裙並繫好綁帶。全程過分小心翼翼的動作,宛如碰觸危險高壓電般慎重。

  

  少年似乎對成果頗滿意,回頭向兒子燦爛一笑:「謝啦。」便低頭繼續跟麵粉奮鬥。

 

 

  『咚!!鏹啷!!』 --我手中的鐵鍋掉到地面,直直滾動撞到牆角才停下。

  巨大聲響驚動坐在客廳的其他家人們,都好奇向廚房內探頭張望。

  

  「阿姨,妳沒事吧?有沒有砸到腳?」少年立即蹲下身擔心查看,兒子則趕緊幫忙撿起滾動的鐵鍋。

  

  「沒事沒事,我只是看到蟑螂跑過去嚇了一跳,不好意思嚇到你喔。」我摀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努力擠出笑,慶幸手中的鍋沒有盛裝熱湯。

 

  「媽,那隻蟑螂是多大?居然把妳嚇到像心臟病發?」小女兒掩嘴悶笑,連小兒子都幫腔:「媽,妳連老鼠都敢徒手抓,還敢跟持刀的混混對吼,區區蟑螂會嚇到妳嗎?」幾個孩子抓到機會就要損老媽,被我無聲狠瞪一掃就立即鳥獸散。

 

  但逃不過心思敏銳的二兒子,兒子沉默銳利的視線,似乎看穿我的謊言,淡淡地說:「入夏多蚊蟲,可能之前漏掉小包廚餘沒處理,我晚點再檢查。」

 

  少年見我無恙,終於拾回笑:「阿姨我自己來就好了。」  

 

  「這怎麼成呢,怎麼可以讓客人獨自忙,喂!奧塔別克去幫忙。」我端出老媽的架子,直接命令二兒子去幫忙。

 

  二兒子偷偷回頭,在少年看不到的角度以無聲唇語,忿忿說道:「媽,妳瘋了嗎?」

 

  我假裝沒看到,直接把兒子推到流理臺前,快手快腳把圍裙丟給兒子:「來來來,老媽的圍裙給你,好好幫尤里的忙,我們的晚餐就靠你們了。」

 

  少年不疑有他,認真向兒子解說接下來的步驟:「今天的皮羅什基是香料蔬菜口味,不用油炸而用烘烤。待會先把蘑菇、紅蘿蔔、洋蔥和甜椒切丁,再用橄欖油和香料清炒,我們就可以準備包餡,你幫我先把蔬菜切丁。」

 

  二兒子拿著菜刀,努力十分鐘,一條紅蘿蔔被分屍成數條不規則的塊狀。

  少年低頭望著應該是小正方體的紅蘿蔔,抬頭望向兒子一臉不可置信。

 

  可能會被人吐槽我這老媽很沒良心,但我在不遠處憋笑到肚痛,除了家人跟親友,鮮少人知道我家二兒子什麼都厲害,偏偏就是廚藝很糟,家政課最簡單的烤餅乾也可以烤成黑炭。

 

  少年顫抖拿出手機對著那可怕的紅蘿蔔拍照,上傳Instagram成功的瞬間,終於忍不住放聲爆笑,直到對上兒子絲絲無奈的眼神才勉強停下,少年似乎覺得此舉愧對朋友,拍拍胸脯說:

 

  「哈薩克英雄怎麼可以不會用菜刀,連紅蘿蔔切丁都失敗,我教你,看你光是拿菜刀的姿勢就不太對了。」話說完,少年逕自疊上兒子的手,我沒漏看兒子一瞬的輕顫,僵硬地任少年擺布調整成正確手勢。

 

  「這樣很難教,奧塔別克你站在我後面好了,我小時候時爺爺都這樣教我做菜。」少年原本從旁指揮教學,但可惜效果不彰,但為了義氣似乎下定決心必定要將兒子教會,少年豪邁揮揮手要兒子站到自己身後,並且示意兒子伸出雙手。

 

  「尤里,不用了,我、」兒子掙扎想要收回手。

  「不行!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少年不理會兒子的抗拒,堅持繼續教學。

 

  他們手覆著手,前後站立的位置,兩人身高差距,變成兒子緊密環抱少年的姿勢。

 

  少年認真教學,每個步驟細心講解示範:「就是這樣,如果要切絲的話,先切片後疊起來,不要貪心疊太高,再這樣切成絲。」

  

  手忙腳亂將蔬菜處理,總算將大小不一的蘑菇、紅蘿蔔和洋蔥下鍋翻炒,少年舀了一匙千辛萬苦炒好的餡確認沒問題後,少年稱說難得有機會可以學習,不願意放兒子離去(我看見少年偷偷轉頭憋笑)。兩人鼻尖沾著麵粉,繼續奮力揉完麵團,熬過慘不忍睹的包餡過程後,將皮羅什基送入烤箱烘烤。

 

  終於等到麵團變成美味的金黃色,少年興奮地戴起厚手套端出烤盤:「烤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吧,快吃吃看吧。」兒子接過遞來的皮羅什基,少年也拿起其中一個。

 

  客套話也難以稱讚的歪七扭八外型,唯有金黃色澤勉強吸引人,在兒子些許懷疑的眼光之中,兩人同時咬下皮羅什基,靜默品嘗熱燙的餡,他們不約而同轉頭相視。

  少年晶亮的笑容綻放:「我就說你真的做得不錯吶。」

  怔怔發楞的兒子,停頓幾秒才點點頭回應。

 

 

  熱鬧的晚餐過後,眾人聚在客廳配著淡茶與小酒閒聊許久,直到午夜才依依不捨離去。

  夜深人靜凌晨三點,我因口渴醒來,獨自走下樓想倒杯水,卻發現廚房的燈還亮著,悄悄走近才發現是二兒子獨自坐在椅子上,手中拎著一罐啤酒。

  

  「我那個時候的表情有這麼奇怪嗎?」似乎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我,二兒子沒有回頭,僅苦笑一問。

 

  果然,二兒子知道我看見什麼了。

 

  半夜三更躲在廚房的二兒子當然沒有在整理廚餘,我明白那只是轉移話題的藉口,我沒有回答兒子的提問,逕自走向冰箱拿出一罐啤酒。

 

  「媽,妳一把年紀別多喝。」二兒子輕笑提醒。

  「我還很年輕好嗎!」我才不理會明顯的嘲笑,拉開瓶蓋,直接灌一口。

 

  拉張椅子坐在兒子身旁,抬頭循著兒子的視線望去,椅子正前方的牆上掛著那件圍裙。

  兒子專注凝視的姿態,久久不移的視線之中,彷彿正在觀看我所無法看見的時間殘存影像,一幕又一幕回放今夜那短暫的片刻,從捲起袖子、套上圍裙到繫緊綁帶,最後停格在那人真摯道謝的燦爛笑容。

 

  我輕輕地問:

  「兒子,很煩惱嗎?」

  「有點。」

 

  「因為第一次?」

  「嗯。 」

 

  我們安靜啜飲啤酒,任憑啤酒罐的冰涼水珠漸漸沾濕了手,二兒子緩緩啟口:

 

  「我第一次對某個人有這樣的感覺。」

 

 

  茫茫人海中總不經意追尋的身影,無意間碰觸就引發的遲疑與緊張。

  因一個不經意的淺笑而意識當機,毫無自覺回以寵溺無比的笑容,

  尚未釐清自身行動的理由之前,便傾盡所有溫柔給予。

 

  沒有道理可言,沒有軌跡可循,宛如宇宙中一道無形引力,就此牽引起,

  單向引力,未有選擇的機會,也無從抵抗起。

  只能任由這情感焚身,直到燃盡所有,劃過天際向地面墜去。

 

 

  我搖晃著手中的啤酒,輕輕一笑:「或許只是沒睡飽引發的幻覺,睡醒後就煙消雲散;也許就像感冒,幾天後症狀不藥痊癒;可能你明天看見他挖鼻屎,或進一步相處過後發現他有腳臭或打呼之類讓你抓狂的習慣,讓你剎那間幻滅,誰曉得呢。」

 

  兒子聽著我亂七八糟的開玩笑舉例而不小心嗆到,連忙放下啤酒輕咳,咳完後又忍不住發笑,我則被自己的笨蛋話逗笑。

  連串笑聲迴盪在小小的廚房中,卻只泛起寂寥的漣漪,因為我們都知道,最怕的不是這些荒唐的玩笑成真,最害怕的是--

 

  「如果,沒有消失呢?」兒子望著我,堅毅的雙眼內首次浮現藏不住的迷惘。

 

  「就收起來,好好珍惜啊。」我笑舉起啤酒,傾身與兒子的啤酒相碰。

 

  「即使冒著流淚的危險?」他微笑反問,嘴角上揚的弧度洩漏微澀心緒。

 

  我感受滑入喉間的冰涼液體,緩緩轉變為灼燒感蔓延,閉上眼淡淡說道:「如果被馴養,就要冒着流淚的危險。 」

 

  「那不是什麼好處也沒有?」二兒子將啤酒一飲而盡。

 

  我撐著開始暈眩發脹的腦袋,奮力開口駁斥:「誰說的,就算未來你買到再普通不過的皮羅什基,都會想起今晚的美好滋味;你走過陌生街道,與陌生人擦肩而過,但只要一個物件,僅僅櫥窗內一件相似的虎頭T恤,都能夠讓你想起一個人而不再寂寞;即使你不是麵包師傅,你也不在乎麵粉品牌。

 

  --你會牢記麥田的顏色,就連夜風吹過麥田沙沙聲都是一首悠揚的樂曲。」

 

 

  我意識清明前最後一句話,聽見兒子笑著要我別亂引用名著,我還來不及回答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書,便深深失去意識。

 


  漂浮於深藍色的無邊夜色中,聽見轟隆隆的引擎發動聲,轉瞬飛向閃爍的星辰間。

  我夢見自己成為一名飛行員,開著紅色螺旋槳小飛機悠遊銀河。

 

  沿著北極星的方向飛行,我發現一顆小小的星球,有隻小棕熊坐在金色麥田中央,牠正仰望夜空,我駕駛飛機降落在牠的身旁,出聲問:「嘿,你在做什麼?」

 

  小棕熊指向星光閃爍的天空:「我在看星星呀,妳看見了嗎?星星所連成的線,那是貓咪的耳朵,這連成貓咪的尾巴,牠的表情有點兇,但如果連上這顆星星,就可以看見貓咪最明亮的笑容--」

 

  小棕熊坐在麥田中,伸起手將夜空中的星星連成線。

  紅色星星是微笑的弧線,青白色星星是傷心的眼淚,棕色的小星星則連成一個皮羅什基,整片星空都是貓咪的星座。

 

 

  孤獨的小行星上,牠擁有整片星空。

 

 

 

TBC.

 

20170815 PM1157

 

 

  One runs the risk of weeping a little, if one letshimself be tamed.

  如果被馴養,就要冒著流淚的危險

  --安東尼‧聖修伯里《小王子》

 

  預計五篇內完結。

  這篇從五月奧尤婚禮結束後寫到現在,不斷重複寫了又刪的過程。

  最終決定以這樣的方式呈現,想嘗試不同的可能性。

 

  少年們的青春、《小王子》都是我最喜歡的事物。

 

  想說的話很多,而其他部分就留到最後吧(笑。

  謝謝閱讀至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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